第154章 zero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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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zero喝醉了？
警方可沒什麽行動。
他只不過是為了避免和灰原哀見面的情況而已。
宮川淩離開醫院, 就回了住處。
月光透過薄薄雲層，灑落下來，聲控燈還沒有亮, 宮川淩就看見了自己房門前, 坐著一個人。
黑色的影子拉長，像只異形的怪獸。
他停下腳步, 那人微微偏頭，看向他。
目光在黑暗中，沒能交匯。
宮川淩冷淡地轉身, 但只走出一步, 就無法再動彈。
因為，那人用含糊又親昵的嗓音喊道：“淩。”
……是zero。
中藥了？喝醉了？
宮川淩轉身，走了回去。
走近之後, 果然聞到了濃烈的酒味。
他把人扶起來, 打開門，帶進了房間裏。
明亮的燈光驅散了黑暗，也讓金發男人的臉龐變得清晰, 他的眼睛睜著，隔著層雲霧，直勾勾看著宮川淩。
宮川淩把他扔到沙發上，冷聲說：“波本，別裝了。”
金發男人沒反應。
“有事就說吧。”宮川淩淡淡道。
他還是就那樣看著他, 目光說不出是否清醒。
“那你今晚就待這吧。”宮川淩居高臨下道：“就當是我最後的好心。”
說完,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住處, 把門重重一帶。
兩分鐘後。
宮川淩神色古怪，推開門, 透過門縫往裏面看了看。
降谷零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動都沒動，只是眼睛閉上了，像是睡著了。
真醉了啊。
他松了口氣，走了進去。
熟練地把手搭在好友頭上，試了一下，是正常溫度。
又把治療技能丟在他身上。
再將剛才那樣粗暴扔下的姿勢，調整好，讓他休息的更舒服。
最後，宮川淩瞥見降谷零衣服有些臟，不知道是什麽的褐色汙跡留在一角，連帶著手臂上都是。
他默默告訴自己：“忍住。”
不管這個zero再需要照顧，他都不能多做。
還要在人清醒前，把他扔出去！
宮川淩坐在降谷零旁邊，開始在網上找房子。
這裏是不能住了……早晚得完！
找著找著，想到江戶川柯南，宮川淩忽然停下了鼠標。
話說……那個被江戶川柯南裝了竊聽器的手機，今天他一直帶在身上，是不是把剛才的話都錄進去了啊？
一心想著zero，都忘記了。
宮川淩沈默了片刻，站起身，看了眼還熟睡的降谷零，走出了房間。
他要趁江戶川柯南聽到這段前，把其銷毀。
宮川淩知道江戶川柯南把設備放在哪裏，他很順利地溜進毛利偵探事務所中，對江戶川柯南的設備做了手腳。
等他回來時，剛剛推開門，手腳就被鎖住，拖進了房間。
醒了……？
房間內的燈沒關，宮川淩稍微擡眼，就能看見降谷零滿是烏雲的眸子。
“砰”的一聲，他被降谷零壓在墻上。
“瑪格諾。”金發男人從牙縫裏吐出氣音，每個字都飽含了強烈的情感。
宮川淩動了下，降谷零就將他鉗制的更緊。
降谷零的力氣非常大，絲毫沒有剛清醒的無力感，宮川淩一時間動不了了。
“蘇格蘭和你說過什麽？”男人像是瀕死餓死的野獸，每說一個字，力氣就更大一分，如果得不到答案，他也許什麽都做得出來。
宮川淩微楞。
“他死之前，和你說過什麽？”降谷零的聲音壓得極低，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宮川淩臉上，周圍的溫度好像在被點燃的邊緣。
“你一直想和我談的，是這個嗎？”
“回答我！”
諸伏景光說的，是關於組織boss的信息。
但那是宮川淩現在不能告訴降谷零的。
“沒說什麽。”
“說謊！”降谷零低吼。
宮川淩看著他的眼睛：“我沒騙你。”
降谷零冷笑：“我了解你，我也了解蘇格蘭，你就是在說謊！”
宮川淩：“……”
他微微偏頭，漫不經心的：“我沒什麽可告訴你的。”
剛說完，他的胳膊就被壓的更緊，大力帶來疼痛感，也令宮川淩更加冷靜。
“波本，你最好放開我。”
降谷零看上去快要瘋了：“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你敢嗎？”
“別故意激怒我！”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瑪格諾！”降谷零往他的臉上打去。
宮川淩沒躲這一拳，但臉上傳來痛感後，他就借機脫離了降谷零的控制。
降谷零又沖過來。
宮川淩後退兩步，拳風擦著他的臉飛過，一次又一次，桌上的水杯被碰掉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告訴我！他說了什麽！！”降谷零的眼眸血紅，“說啊！說出來！”
“砰！”混亂的戰鬥中，櫃子倒塌，東西散落，發出一聲又一聲響聲。
宮川淩似笑非笑：“你別再騙你自己了——事到如今，還為了我開脫，你不覺得可笑嗎？”
降谷零拳頭握的咯吱作響，好像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麽。
“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殺了蘇格蘭，做高自己的身份。蘇格蘭死之前，還信任我，給我傳了什麽關鍵的信息，只要我說出來，就能證明，我還是我。”
宮川淩眉眼冰冷：“——你是這麽想的嗎？別再這麽傻了，波本，被我騙了這麽多年，還是沒一點長進啊！”
降谷零把宮川淩撲倒在地，嘴唇顫抖著，想說什麽。
宮川淩擡手，把他打暈了。
降谷零的頭倒在宮川淩胸前，金色的發絲可憐地垂落到一邊，淩亂的心跳清晰可聞。
“……”宮川淩安靜地躺了一會，才坐起來。
他先給了自己腦袋邦邦兩錘，然後把降谷零安置好，收拾起屋子來。
等收拾好了，瞥見桌邊幸存的電腦，走過去，把找房子的頁面關閉了。
今晚算是和零說清楚了……恨他吧，就當是他一直在欺騙。
別再對他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那只會在之後被傷的更深。
宮川淩沒有事情可做後，又忍不住看向昏睡的降谷零。
明明都見過他那麽多陰暗面了……為什麽還是可以懷抱著這點期待呢？
真是奇怪的人。
雖然……早在初見，他就覺得降谷零奇怪了。
宮川淩看了會降谷零，然後進屋換了衣服，離開了家。
……
降谷零早上醒來的時候，房間已經恢覆了整潔。
他坐起身，四處查找了一下，果然只剩下他一人了。
但桌上放著早餐。
還有一張紙條。
降谷零撿起來，面無表情地看完了：
【你也清楚我現在還在為那邊做事吧？
你和他們說，我是叛徒，他們也不會信的。
我也不是叛逃，只是找些樂趣罷了。
看在這麽多年的“情誼”的份上，我再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別再來打破我們之間的平衡了~下次，我可不會留手了。
——瑪格諾】
是的，留手。
自己還活著，瑪格諾的確留手了。
如果他殺了他，公安那邊也不會知道真相，自此，瑪格諾就是沒有漏洞的臥底警察了。
可他沒有下手。
降谷零的目光，落在“樂趣”兩個字上。
樂趣……瑪格諾說，他在找樂趣。
紙條被降谷零握皺成一團，他移開眼睛，就看見桌前的電腦屏幕，正對著他，上面放的畫面，就是現在的實時監控。
屋內有監視器。
降谷零忽然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不冷，充滿了漠然和虛浮在表面上的甜膩。
他靠近電腦，看著屏幕上自己的臉，微笑著說：“既然這樣，那瑪格諾，以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昨天的事情我道歉，是我還沒有認清情況。”
“只是……”降谷零舒展眉目，開朗又好心的提醒：“你可別再對我露出波洛中的那種表情了——可憐又委屈的樣子，好像從始至終，都是我錯怪你了。”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早餐碰也沒碰。
另一邊，宮川淩看著這段監控，回想起自己在波洛中說過的話……
只是，怎麽想，也沒想出降谷零說過的表情，到底在什麽時候。
他默了默，這是來自零的嘲諷嗎？
……
灰原哀被噩夢驚醒，猛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了進來，空氣中有著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
灰原哀偏頭，看見江戶川柯南站在床邊，手裏拿著手機。
她動了動身體，想要坐起來。
“這裏是醫院，已經沒事了。”江戶川柯南遞了杯水給她。
灰原哀坐起，接過，喝了兩口才感覺幹啞的嗓子好受些：“我記得昨晚有人過來了，是誰？”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過的那個人嗎？”
經歷過昨晚的事，兩人間也多了些信任。
灰原哀回想了下，“那個……和你原本的同桌長的一樣，性格卻截然不同的人？”
“他把我們送來了醫院。我看了警方的報導，他們昨晚沒有發現琴酒的蹤跡，皮斯克死了。”
江戶川柯南把手機遞給灰原哀，上面正在播放警方的報導。
灰原哀看完後，後背發涼，但又相當冷靜道：“琴酒應該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皮斯克說出來了，琴酒不會殺他。”
江戶川柯南放松了些：“那就好，不然……就真的糟糕了。”
兩人對了下昨晚事件的細節，一致認為皮斯克在宴會中還有幫兇，且那人很可能不是琴酒……但現在已經無從查找了。
短暫的寂靜後，灰原哀靠在病床上，眸光變得晦暗：“抱歉……昨晚連累你了。”
江戶川柯南看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麽？我也是琴酒要殺的目標。”
“琴酒還沒有發現你……你同我在一起，危險程度會大大增加。”
江戶川柯南奪回手機，白了她一眼：“你還是多睡會吧，一條繩上的螞蚱，早晚晚死都是死。讓他們發現你變小了，我還會遠嗎？”
灰原哀微微低頭。
江戶川柯南嘀咕著：“一個兩個怎麽都這樣？和希要是早點和我說……”
他突然停了下來，沒說下去。
過了一會，灰原哀說：“那個關澤和希，我聽過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談過他的事情。”
“嗯？”
“也在網上看到過報導。”
江戶川柯南心裏咯噔了下：“什麽？”
灰原哀擡頭：“很像是組織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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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腳步, 那人微微偏頭，看向他。
目光在黑暗中，沒能交匯。
宮川淩冷淡地轉身, 但只走出一步, 就無法再動彈。
因為，那人用含糊又親昵的嗓音喊道：“淩。”
……是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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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川淩轉身，走了回去。
走近之後, 果然聞到了濃烈的酒味。
他把人扶起來, 打開門，帶進了房間裏。
明亮的燈光驅散了黑暗，也讓金發男人的臉龐變得清晰, 他的眼睛睜著，隔著層雲霧，直勾勾看著宮川淩。
宮川淩把他扔到沙發上，冷聲說：“波本，別裝了。”
金發男人沒反應。
“有事就說吧。”宮川淩淡淡道。
他還是就那樣看著他, 目光說不出是否清醒。
“那你今晚就待這吧。”宮川淩居高臨下道：“就當是我最後的好心。”
說完,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住處, 把門重重一帶。
兩分鐘後。
宮川淩神色古怪，推開門, 透過門縫往裏面看了看。
降谷零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動都沒動，只是眼睛閉上了，像是睡著了。
真醉了啊。
他松了口氣，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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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宮川淩瞥見降谷零衣服有些臟，不知道是什麽的褐色汙跡留在一角，連帶著手臂上都是。
他默默告訴自己：“忍住。”
不管這個zero再需要照顧，他都不能多做。
還要在人清醒前，把他扔出去！
宮川淩坐在降谷零旁邊，開始在網上找房子。
這裏是不能住了……早晚得完！
找著找著，想到江戶川柯南，宮川淩忽然停下了鼠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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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房間內的燈沒關，宮川淩稍微擡眼，就能看見降谷零滿是烏雲的眸子。
“砰”的一聲，他被降谷零壓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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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川淩動了下，降谷零就將他鉗制的更緊。
降谷零的力氣非常大，絲毫沒有剛清醒的無力感，宮川淩一時間動不了了。
“蘇格蘭和你說過什麽？”男人像是瀕死餓死的野獸，每說一個字，力氣就更大一分，如果得不到答案，他也許什麽都做得出來。
宮川淩微楞。
“他死之前，和你說過什麽？”降谷零的聲音壓得極低，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宮川淩臉上，周圍的溫度好像在被點燃的邊緣。
“你一直想和我談的，是這個嗎？”
“回答我！”
諸伏景光說的，是關於組織boss的信息。
但那是宮川淩現在不能告訴降谷零的。
“沒說什麽。”
“說謊！”降谷零低吼。
宮川淩看著他的眼睛：“我沒騙你。”
降谷零冷笑：“我了解你，我也了解蘇格蘭，你就是在說謊！”
宮川淩：“……”
他微微偏頭，漫不經心的：“我沒什麽可告訴你的。”
剛說完，他的胳膊就被壓的更緊，大力帶來疼痛感，也令宮川淩更加冷靜。
“波本，你最好放開我。”
降谷零看上去快要瘋了：“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你敢嗎？”
“別故意激怒我！”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瑪格諾！”降谷零往他的臉上打去。
宮川淩沒躲這一拳，但臉上傳來痛感後，他就借機脫離了降谷零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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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川淩後退兩步，拳風擦著他的臉飛過，一次又一次，桌上的水杯被碰掉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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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殺了蘇格蘭，做高自己的身份。蘇格蘭死之前，還信任我，給我傳了什麽關鍵的信息，只要我說出來，就能證明，我還是我。”
宮川淩眉眼冰冷：“——你是這麽想的嗎？別再這麽傻了，波本，被我騙了這麽多年，還是沒一點長進啊！”
降谷零把宮川淩撲倒在地，嘴唇顫抖著，想說什麽。
宮川淩擡手，把他打暈了。
降谷零的頭倒在宮川淩胸前，金色的發絲可憐地垂落到一邊，淩亂的心跳清晰可聞。
“……”宮川淩安靜地躺了一會，才坐起來。
他先給了自己腦袋邦邦兩錘，然後把降谷零安置好，收拾起屋子來。
等收拾好了，瞥見桌邊幸存的電腦，走過去，把找房子的頁面關閉了。
今晚算是和零說清楚了……恨他吧，就當是他一直在欺騙。
別再對他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那只會在之後被傷的更深。
宮川淩沒有事情可做後，又忍不住看向昏睡的降谷零。
明明都見過他那麽多陰暗面了……為什麽還是可以懷抱著這點期待呢？
真是奇怪的人。
雖然……早在初見，他就覺得降谷零奇怪了。
宮川淩看了會降谷零，然後進屋換了衣服，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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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早上醒來的時候，房間已經恢覆了整潔。
他坐起身，四處查找了一下，果然只剩下他一人了。
但桌上放著早餐。
還有一張紙條。
降谷零撿起來，面無表情地看完了：
【你也清楚我現在還在為那邊做事吧？
你和他們說，我是叛徒，他們也不會信的。
我也不是叛逃，只是找些樂趣罷了。
看在這麽多年的“情誼”的份上，我再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別再來打破我們之間的平衡了~下次，我可不會留手了。
——瑪格諾】
是的，留手。
自己還活著，瑪格諾的確留手了。
如果他殺了他，公安那邊也不會知道真相，自此，瑪格諾就是沒有漏洞的臥底警察了。
可他沒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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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趣……瑪格諾說，他在找樂趣。
紙條被降谷零握皺成一團，他移開眼睛，就看見桌前的電腦屏幕，正對著他，上面放的畫面，就是現在的實時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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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忽然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不冷，充滿了漠然和虛浮在表面上的甜膩。
他靠近電腦，看著屏幕上自己的臉，微笑著說：“既然這樣，那瑪格諾，以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昨天的事情我道歉，是我還沒有認清情況。”
“只是……”降谷零舒展眉目，開朗又好心的提醒：“你可別再對我露出波洛中的那種表情了——可憐又委屈的樣子，好像從始至終，都是我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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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宮川淩看著這段監控，回想起自己在波洛中說過的話……
只是，怎麽想，也沒想出降谷零說過的表情，到底在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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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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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了進來，空氣中有著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
灰原哀偏頭，看見江戶川柯南站在床邊，手裏拿著手機。
她動了動身體，想要坐起來。
“這裏是醫院，已經沒事了。”江戶川柯南遞了杯水給她。
灰原哀坐起，接過，喝了兩口才感覺幹啞的嗓子好受些：“我記得昨晚有人過來了，是誰？”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過的那個人嗎？”
經歷過昨晚的事，兩人間也多了些信任。
灰原哀回想了下，“那個……和你原本的同桌長的一樣，性格卻截然不同的人？”
“他把我們送來了醫院。我看了警方的報導，他們昨晚沒有發現琴酒的蹤跡，皮斯克死了。”
江戶川柯南把手機遞給灰原哀，上面正在播放警方的報導。
灰原哀看完後，後背發涼，但又相當冷靜道：“琴酒應該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皮斯克說出來了，琴酒不會殺他。”
江戶川柯南放松了些：“那就好，不然……就真的糟糕了。”
兩人對了下昨晚事件的細節，一致認為皮斯克在宴會中還有幫兇，且那人很可能不是琴酒……但現在已經無從查找了。
短暫的寂靜後，灰原哀靠在病床上，眸光變得晦暗：“抱歉……昨晚連累你了。”
江戶川柯南看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麽？我也是琴酒要殺的目標。”
“琴酒還沒有發現你……你同我在一起，危險程度會大大增加。”
江戶川柯南奪回手機，白了她一眼：“你還是多睡會吧，一條繩上的螞蚱，早晚晚死都是死。讓他們發現你變小了，我還會遠嗎？”
灰原哀微微低頭。
江戶川柯南嘀咕著：“一個兩個怎麽都這樣？和希要是早點和我說……”
他突然停了下來，沒說下去。
過了一會，灰原哀說：“那個關澤和希，我聽過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談過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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